猫猫探险家

*别fo,没什么好看的。
*fo了会清。谢谢您

【OP非典型观影体】时光物流公司.05

“小先生,你想听故事吗?”

——*8岁。


*最近看到了好多有趣的OP观影体www,虽然其实没有那么多,但还是希望能看到百花齐放(在这点上我就无比羡慕热圈产粮的多样性)

写完库赞了,开心www下一个就是马尔科了!/磨刀.gif

OOC预警!!!文笔有限且粗糙!

PS.防杠,记得看末尾的补充说明









十五分钟前。



“说实话,”那缪尔的声音听上去干巴巴的,“我没看懂他们到底想表达什么。这玩意儿到底是编的还是真的?” 


金古多咬了一口肉,碰碰他的酒桶表示理解。啤酒的液面不高,酒液在杯口荡了一圈也没洒出来。


“鬼知道。”坐在他前面的哈尔塔撇了撇嘴,这只小个子看上去还在因为自己与众不同的增高椅而不爽。



事实上,在找到那张椅子后、他终于肯乖乖坐下来之前。哈尔塔已经用实际行动充分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位于他座位周围的兄弟们——这其中也包括最前面的艾斯以藏和最后面的小奥兹——所有人都听见他用久违的、带着各类口音的嗓音不带重复地整整骂了十几分钟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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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就是羞辱,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他凭什么不是把我放到最前排而是在这放一把该死的——操蛋的椅子?!早在他折腾出这场闹剧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的,刻意凸显出人与人之间的不同是傻逼才会做的蠢事!”哈尔塔把脚踩在椅子上、举着自己的佩剑,愤怒地咆哮。


“听听,北海正宗口音,我就说他没忘。”拉克约悄悄对萨奇说。


萨奇忍了忍,没忍住,白了他一眼。



最后,显而易见,在哈尔塔差点直接砍了那把椅子前,他已经被无形的力量摁进座椅里强行禁言。



当时刚和萨博分开在前排坐下的艾斯叹为观止。在此之前,他还从不知道自己这个兄弟的脏话词典居然这么丰富。


“有点难以想象。”他跟以藏小声嘀咕。


“他只是看起来比较小。”选择最先坐下试探的以藏向后瞟了一眼,确保哈尔塔还处于愤怒之中,目前正疯狂挣扎着试图挣脱椅子上无形的困锢,无暇注意自己在说什么。“虽然有悬赏令在,但他以前喜欢私下的时候换件衣服再出去,比较普通的那种,所以总有不少不长眼的自己撞上来。”



穿着和服容貌迤逦的男人看上去有些无奈。



“那段时间他跟个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炸,还喜欢没事儿就跑出去,马尔科去找过几回,他们大概还谈了话——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反正等后来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


禁言结束,哈尔塔的骂声再次响起,各式各样的语言混杂在一起又带着各式各样的口音让听者头大,艾斯甚至听到一两句南海口音的西海脏话。



“哇哦。”艾斯感慨。

“哇哦~”没事儿找乐子的拉克约附和。



你问老爹?老爹当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他坐在最后一排第二大的那张椅子上,这个位置能让他纵观全场看到所有人。小奥兹在旁边坐着最大的那把。

白胡子没说话,只是那月牙般的胡子让这位年老的强者在不放出气势的时候,哪怕不咧开嘴也像是在笑。——尤其是在注视着他的家人们时。


比较可惜的就是这儿没酒喝,最近马尔科看得比较紧,来这之前他已经几天没碰酒了?

五天,整整五天滴酒未沾。


白胡子咂咂嘴,颇有些残念地转移注意力——毕竟这又没酒,但这儿可有一个每天都被儿子盯着断酒的老酒虫...嗯?

他看着眼前弹出的页面,目光锁定在第三行那栏。


〔饮品:果汁、、...〕


莫比迪克号的船长心底那点残念顿时不见踪影


与此同时,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的哈尔塔第二次惨遭禁言。


以藏挑挑眉。


“就像刚才那样。不过反正我们是海贼,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魔女小姐正和小奥兹说话,于是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老爹悄悄按下的手指。






时间回到十秒前。







“砰!!!”


泽法猛地一拳砸在地面,他的右手臂已经被代表武装色的漆黑所覆盖,肌肉隆起紧绷,青筋纠缠在皮肤下凸出狰狞的形状,与根本没看清的速度成正比的,是拳头砸下所带起的气流强度——向周围扩散的小型气浪让鹤耳边的碎发呼呼啦啦地乱动,像是强风迎面而过时的那样。


与此同时,卡普和战国一同出手,金佛显现怒目金刚,强大的冲击波直冲荧幕而去,漆黑如墨的武装色随铁拳一起将那可恐的力度全部捶在地上。地面震颤,整个空间都在晃动,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其他人不禁把注意力都投向这边。




老一辈的默契自然是不必说,萨卡斯基在他们暗自蓄力时就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几乎是在思维想到这点的同时,他已经立刻反应过来,而眼看几秒后自己的这位友人也要参与进这场无需言明的试探与较量中去,波鲁萨利诺抬手拦下了他。


“萨卡斯基,”黄猿开口。“黑子先行


这么说着时,他抬起伸出的左手食指上已经亮起了难以忽视的耀眼光辉,被压缩蓄积在指尖蓄势待发的光粒子就和前排的金佛一般刺眼地吸引着其他人的目光。


于是在波鲁萨利诺的刻意下,成为唯三光源之一的中将吸引了绝大多数目光,他们的视线徘徊不定在前排和他之间,在荧幕上库赞的沉默和逐渐平息的余震中,却鲜少有人去特意关注坐在他旁边被挡住身影的萨卡斯基。



黑子先行。萨卡斯基曾经听过这个。



那是某个难得悠闲的休息日的下午,身着宽松衣物的黄猿捧着茶,盘腿坐在棋盘面前,他们一起呆在的穿透玻璃窗的阳光里,茶杯水面氤氲而起朦胧的热气、对方嘴角挂着捉摸不透的古怪笑容。


但他很熟悉那个,在最初训练营时对方撅起的嘴唇带着歪斜的笑,漫不经心、轻佻圆滑,给人的第一印象就不靠谱,十几年后不出预料地当了同僚,私下里倒是意外成了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所以,他是说,他熟悉这个,熟悉这个家伙以前插科打诨时用以混淆视线的笑,也熟悉现在黄猿当作面具应付方方面面的笑。有时候萨卡斯基能看懂他在笑什么,有时候却连他因为什么笑都不清楚。


萨卡斯基

波鲁萨利诺说了一遍他的名字,捏起一颗棋子,是黑色的那方。嘴唇撅起一个弧度,声音也刻意用上了奇怪的扭折,但毫无疑问,他的眼中没有那些工作时间的平静、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黑子先行哟。



啪!

那只手执黑子落下。




总之。

警惕,防备,试探。至于最后是收为己用、摧毁这里、抑或是加以限制、放任自流?那都是在此次试探过后才需要考虑采取的必要措施。



但在他们任何猜想中都不包括现下所面临的局面。




柔软的、扭曲的、像是正被某种看不见的存在张大嘴咀嚼吞咽一般,空间在某一点凹陷以逆时针的方向皱缩下去,难以用肉眼分辨出来的细微变化却被因自己果实能力而格外注意光线变化的波鲁萨利诺所发觉,他指尖的镭射已经发出,被穿透的屏幕悄然弥散去那耀眼的光芒。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切实的咀嚼声,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清晰收入耳中。



思维和一切生理活动都凝滞于此刻,自我意识被拉长至成为平面上的一点,橡皮同纸面摩擦抹去痕迹,在那无法理解存在注视下时间和空间骤然塌陷混杂着搅乱一切。

无法意识,无法反抗。——是在连察觉到危险前的丁点儿时间都不肯给,在这个事实已经发生时便将牵连至此的过往随之糜灭的蛮不讲理的灾祸本身好奇地投来注视。




【叮!检测到·#……¥#·#……*】甜美的女音被杂音所覆盖,直至过了片刻才恢复正常。

【再次请求申请#¥·%—】

【申请成功,请稍候……】



……




波鲁萨利诺的眼珠颤动了一下,荧幕打在镜片上的光某一瞬间竟让他错觉那是自己指尖散去的光粒子,他略有困惑地碰碰自己橙色的镜片,不解为何会突兀联想到这个。

但在屏幕上的画面有所变化后,他很快就又把这点零星的疑惑搁置一旁。



【“他是一位令人尊敬的海军。”库赞干巴巴地说。“我很尊敬他,他是一位很好的老师。”


法斯等了一会下文,在和库赞干瞪了几秒眼确定对方不准备继续开口后才露出迷惑的表情。


“没了?”

“没了。”库赞没被墨镜遮挡的下半张脸露出几分无语,“你还想要我说什么?”

“他不是你埋葬的吗?你不想说什么?”




“哇哦。”冰之魔女调整了一下坐姿。“厉害。”




【“……好吧,好吧。”库赞双手交叉上身前倾,手肘抵在膝上,懒洋洋的姿态从他身上褪去,如同悄然凝结在屋檐下的纯白冰锥,自本次开始以来他第一次用这种冰冷尖锐的态度面对自己这位友人。挂在鼻梁墨镜边缘的霜折射出壁炉火焰跳跃的橙红色。

“法斯•法菲莱特,你现在是在以什么身份向我提问?”】




萨博注意到罗宾的异常反应时她正借着荧幕的光低头看书,脸色难看的要命。

“怎么了?”他凑近悄声问道。

“你看看这个。”她把手中的书递给萨博,那上面凹陷的痕迹潦草而简短。

萨博接过书,如同罗宾刚才一般借着光凝眸看清了那片微妙的凹陷。


[遵守规则不会死亡。拒绝攻击并拒绝攻击,攻击会死亡。可以攻击,不会死亡不要攻击不要攻击不要攻击!!!这不是第一次拒绝攻击!拒绝攻击!]


萨博翻过几页,没有任何痕迹,他又翻回去——那面书页的反面平整光滑。

“我每次都会先随机选一页看看。”罗宾指了指角落的页数、近几乎是耳语地,说到最后基本是在用气音“七十九页,只要我打开就一定会发现这些。”

仿佛正被某种巨物所察觉的危机感爬上脊背,直觉正尖啸着如针扎般刺痛皮肤。


我看第三遍的时候才发现这是我自己的字迹,她说。



【“什么身份…?”他愣了一下。“就是……我,是我问的。怎么了?”】


“哈。”有人说,“揭伤疤,真是怪精彩的。”


【“不——”库赞突然戴回了面具似的放下手,所有冰冷尖锐都像春日融雪般了无痕迹,冷下的表情变得平和——或者说是带了点儿人气味儿的平淡,他无奈地扯扯嘴角,“没什么。我还以为你会说因为工作。”


“不太对劲。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罗宾?”娜美撑脸的手放下,转头想找罗宾讨论一下,却直接对上对方僵硬的脸。

“罗宾小姐是发现什么了吗?”闻声瞥了一眼立刻注意到自己这边唯二女士之一情绪不太对,手指在菜单一划,山治将温水递到罗宾手边。“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这有区别吗?”】


接过玻璃杯,发冷出汗的双手隔着杯壁感受到温热,罗宾忍过眼前的眩晕,定了定神才开口:“我确实发现了点东西……情况不太妙。”


【“有。”库赞真诚地解释“如果你回答是因为工作,我会把你捏碎。”


凯尔特往沙发里缩了缩,屏住呼吸。】


“我,的,灵—魂?刚…才,对,不对?我的灵魂刚才不对?”

旁边的乌索普艰难地翻译布鲁克的肢体语言和比划出来的字样,乔巴紧张地看着他们。说出结果得到后者肯定的点头,然而得到正确答案的乌索普却半点高兴不出来,阴谋论瞬间扼住一闪而过的灵光,小动物般的直觉隐晦指明了潜藏其下的巨大危机,危险感如电流窜过的地方寒毛耸立。


他猛地抬头。

“喂——大家…?你们怎么都这个表情?”



【法斯困惑地挑起眉,“我以为你知道捏碎无法杀死宝石,我们只会失忆——或者睡眠。虽然我很讨厌那种感觉。”


“很糟糕吗?”

“糟糕透了。”


“在你问出那两个问题的时候我也觉得糟糕透了。”库赞说。“你该知道这很冒犯,对吧?”


“但他已经死了。”法斯不解地问,“你以前没有这么重视尸体。”


“如果你有个令人敬重的老师,他曾经是你人生的导标——即使只是曾经,他对你倾囊相授,关注你、鞭策你,”他顿了顿,“他期望你能找到自己的信念和目标。


“即使你已经离开了海军?”

“即使我不再是海军。而这与死亡和尸体无关。”


“好吧,虽然我还是不明白。”法斯拿起那颗球状合金,表面浑圆光滑,浪涛翻涌的细痕绘刻成精美纹路。“但我猜它听得到你没说的那部分。所以这不重要了。”】




泽法仍半跪在地上的座椅遗迹中不得动弹,但他的头却被迫抬起看向大荧幕,死死凝固的身影如同一座浇筑而成的铜像矗立原地,同排另外两人不同寻常的安静也让注意到的人暗自心惊。


最坏的情况。鹤摩挲着着拐杖顶部的纹路,心下沉重。泽法他们完全被控制住了。




【“那么下一项,”法斯收好合金,拿出一叠白纸,“为了保证战争记录的准确性和必然性,直到参战前你的身体报告都会在我这里备档,报告显示你的身体在果实觉醒后正在快速崩溃,所以我把凯尔特带来啦。”】




“草。”冰之魔女托脸的手一滑,难以置信再次真心实意地发出声音,“草。”

“自然果实觉醒?他妈的那个冰冻果实居然还能觉醒!?”



同为自然果实的两个中将愕然地对视,海贼阵营瞬间各自嘈杂起来,即使噪音无法打扰到其他阵营也仍能看出他们震惊的态度。除了草帽海贼团格格不入的死寂。

然而比起这些中流砥柱的惊诧,老一辈却并未放过多注意在这上面,他们敏锐察觉到了那些风雨欲来的字眼以及其下潜藏的含义。



战争。

身体崩溃,治疗——拖延死期。


一个自然果实觉醒的大将自愿在战场上拿自己的生命铺路。

香克斯忍不住咂舌。




库赞看向还缩在沙发里的凯尔特,后者在他看过来是明显绷紧了表情。

“……我该怎么做。”


“……你先把手伸出来。”凯尔特小心翼翼地说,“能摘下墨镜吗?我想再具体判断一下你的状态…当然不摘也没关系!”


“没事。”库赞抬手把墨镜摘下露出上半张脸,向她伸手。“这样可以吗?”

“可以可以!就这样没问题!”凯尔特左手捏住他的手腕,冷白皮同小麦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果实能力、吗……


罗宾揉揉额角,目光复杂地看着大荧幕。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碰到你之后好很多了。”库赞垂眸注视着手腕,“你是海楼石?”

“啊、对,我确实是……您是怎么猜到的?”凯尔特不好意思又带点好奇地问。

“你碰到我的感觉和海楼石一样,只不过你效果更温和一点。”库赞指了指自己的椅子,“我有镶嵌海楼石在上面。”】



“海楼石?”

艾斯迷茫地看着大荧幕,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这谁能想到啊,人还能变成海楼石。

不愧是恶魔果实。




【“嗳……这样啊。”解决疑惑,凯尔特把话题转回正事。“我来之前也看过你的身体报告,身体崩溃是不可逆的过程,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可以给你的身体模拟出贴近海楼石的状态来减缓崩溃。”

“无所谓,你们不是还需要我最大限度地保持战力吗?”库赞带着几分嘲意随口回道。

凯尔特怔愣了一下,低下头没说什么。


……


“好了。”凯尔特放下手,本来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法斯闻言瞬间精神起来。


“那这次就到这里,下次再见啦库赞先生!”薄荷绿的宝石人兴高采烈地道别。】



“终于结束了,这下总能走了吧?”

有谁嘟囔着。



【“对了。”两只脚一前一后踩进雪里,凯尔特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向门口正默声注视着她们的男人,“您会听到奇怪的声音吗?”

“…什么?”

“声音,比如冰块碎裂的声音,或者咔啦咔啦的声音?”

凯尔特不知道库赞墨镜后的眼睛里到底是怎样的情绪,那两酷块黑乎乎的镜片遮挡住所有向其窥探的目光,她只是看到黑色卷发的奇怪男人沉默了一会,才语气轻松地说:“啊,之前一直有呢,冰破碎和生长的声音。确实很奇怪吧。”


 原来是冰生长的声音吗?咔啦咔啦的。*

“这样啊,其实还挺好听的……不过如果是我的话一直听肯定会受不了的。”

“没错,多亏了你我现在已经不会被这个声音所困扰。谢谢。”

“不客气!我也只是…”


凯尔特还想说什么,却被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法斯蹭过来打断。

“快点啦凯尔特!快点走啦——快回去嘛——”


“你这家伙……!”小心把贴自己身上的薄荷绿脆皮拉开,凯尔特看向仍站在门口看她们的库赞,像是不久前打开门所看到的那样,他的身上依然萦绕着壁炉和温暖房屋无法驱散的冷意。


“那么再见了,库赞先生。”

“下次我和十七岁的你见面要带什么话吗!——”


男人挥挥手没有说话,他站在门口目送两个宝石人循着来时的痕迹离开,直至他们不见身影才关上门。


松开的门把手已经变成了晶莹剔透的冰雕。】






=

一些补充说明!!!

我猜会有人对文里萨利诺秒没(甚至不到秒)有疑问——比如就算再强不代表原著角色就弱到没有一战之力,或者反抗总能反抗吧,好歹也是未来三大将之一,而且还有战国卡普泽法白胡子香克斯,不可能都秒没吧?——这样的疑问

我的解释:这不是战力的问题,秒没是必死的局,唯一的破解方法就是不要选择这个结局。

你可以理解为因果律(因果律是这么用的吗?)或者类似于高维生物,对于高维生物来说所有人只是一张纸上的铅笔痕,不管是撕掉纸还是擦掉痕迹都不会影响到他,因为根本不是一个概念上的存在(所以讨论这两者之间的战力至少在本文是不会有结果的)。


以上。

如果还有疑问欢迎评论区提出来,顺便许愿评论摩多摩多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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